擦枪。

喝酒，花牛始终安静作陪，他能感受到那颗心正在滴血，很想替她止住血口，可他明白自己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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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花牛终于开口：“权哥对她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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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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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作洒脱的笑，从桌上的烟盒里摸了一支烟，点燃时，不断升腾的白雾模糊湿润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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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权哥看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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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牛叹了口气，侧头看她，满眼藏不住的心疼，“你还要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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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想问的是，你还要继续死磕一个永远不会属于你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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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玲没有回答，仰头喝光杯里的酒，她借着醉意道出心里话，“花牛，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如果没有你，我不可能在达洛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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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牛低头害羞，温柔地说：“不用谢，我是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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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玲接不住那抹深情，侧头避开视线，抢过他的酒一口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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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她有意喝醉，她的心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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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牛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直到她彻底醉倒，柔柔的跌入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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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亏欠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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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看他，眸底空洞无神，笑中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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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不了你灵魂，如果你想要我的身体，你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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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的总统套房，屋内光线昏暗，壁灯宛如夜间穿梭的萤火虫，闪烁微弱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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