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之事,贸然调兵,反而可能引发其他地方的动乱。
难道朝堂上所关心的,仅仅是家族之间的姻亲关系与私利吗?还是整个国家的大计?”
程谦正欲反驳,白宗儒不疾不徐,抬手一揖:“此事关乎国家,程尚书只着眼当前,未必是长远之计。”
两人话锋渐锐,眼见朝堂气氛逐渐紧张,皇帝抬手,沉声说道:“好了,朕自有分寸,此事暂且押后再议。”
百官一齐躬身,齐呼万岁,朝会便在这场未竟的争执中草草收场。
散朝后,白宗儒与苏明谕同行。
白宗儒低声笑道:“萧怀业虽勇,但后勤乃军中大患。西北粮草,若有些许变数,他那十万大军恐难支撑。”
苏明谕目光深邃,微微一笑:“白兄所言极是。为国分忧,实乃我等臣子的本分。”
苍茫大地,黄沙漫卷,天际隐隐泛着赤红,宛如血染。
萧怀业率十万大军自潼关出征以来,沿途连战连捷,敌军主帅拓跋赫屡屡败退,险些失了根基。梁军中士气高涨,旌旗猎猎,刀枪映日,所到之处敌军无不闻风丧胆。
然不料,战局突生变数。
拓跋赫军中,有一谋士名唤阿史那洵,出身草原部族,自幼习得兵法奇谋,深谙用兵之道。他察觉正面交锋不敌,便劝拓跋赫暂退避其锋芒,并另辟蹊径。
他手指地图,笑而不语,终向拓跋赫献上一计:“将军不妨放弃与萧军争锋于战场,改道于山河。取南河之地,毁渡口、断水井,使大梁军粮草不济,兵马自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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