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地站在一起更不容易,浴室里多了一个人的存在简直是超级不容易。
“是吗?当时顺着话就往下说了,没想深究。不过你既然有存款就别乱花了,脱产学习很辛苦的。好了,站过来点,张嘴漱下口,然后去洗澡。”
“哦哦,好。”
温亦枫配合地含住她递到嘴边的漱口水认真执行着口腔护理任务,也在后来的冲澡过程中表现得无比听话。听话到水温与体温逐渐上升后,江知遥再也没有被超级不容易的局促感攻击。
没和他见面的那叁天里,江知遥带着疑惑把她和温亦枫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队友,希望他们能帮忙解读一下她心理上出现的焦虑、恐慌与抗拒究竟事出何因。
如果是温亦枫的问题,那她会彻底远离这个吸人精气的小妖精,但就连没和人类谈过恋爱的阿瓜都说她这叫情窦初开。
江知遥不服气,她抢夺走吉他手的琴在排练厅对着他们耳朵轰炸,逼迫他们用科学方式做出合理解释,而不是用他们的恋爱脑以己度人,队友们才说她看到温亦枫穿了一样的睡衣很生气是因为温亦枫挑战了她的主导权威。
不过感情生活最稳定的关哥还是对她补了一刀,他说不断靠近的接触会打所有嘴硬傲娇的脸,因为他也是这种人,但他就是在炸毛炸毛又炸毛中意识到那种感情叫做喜欢。
他还说,真的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脑子会不听使唤地想去对抗原则,不信的话就去实验一下自己能对抗到原则的第几层。
江知遥今天实验了,她成功瞒着爸妈和男人不计后果地同居了、成功和男人脱光光一起洗澡了,成功和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了。
当然,最最核心的原则问题她还是没办法对抗,不然也不会限温亦枫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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