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齐齐整整两排血痕,他也完全不撒手,倒像是正中他心意似的,反而肏得更重了,将季珩肏泄了叁次也完全不慢下来,剧烈摇晃的两颗阴囊拍得不小心流出淫水四处乱溅,连墙上都是潮湿的水点。
这哪里还是刚刚那个听凭摆弄的乖顺样子,假象!都是假象!
季珩也不管了,任由自己乱抓乱咬,季辰习惯了自己的摆动之后更是如鱼得水,手也不老实得开始上下乱摸,唇瓣则在能触碰到的每一处用力吮吸,仿佛要将她吞进肚子里。
客舍的床并不牢固,伴随着喘息声、呻吟声、肉体碰撞声的还有床框的吱呀声,偶尔还夹杂着女子难以忍受的气恼叫骂和男子舒服到极致的污言秽语。
木头做的门也并不阻隔声音。
琴心和罗奇僵硬地站在门口,全身像被针扎似的难受。
相似的场景琴心不是没有经历过,但从未像今日这般激烈,也从未像今日这般声声入耳、如此清晰。
或许是同病相怜的人天然有默契,没有太多知觉地,两个人越靠越近,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借了对方的手,随着屋内的动静一起,没有声响地将欲望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