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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季辰应得超大声,颇有贯穿山河之势。
罗奇显然也被惊到,敲了敲厢门问公子怎么了。
季辰嘟着口气回他:“以后都叫我舒公子!”
嘴巴都快要撇到下巴下面去。
季珩像被点了笑穴,笑得花枝乱颤,柔软的乳肉碾在季辰身上,小穴也随着着动静同肉棒纠缠,夹得季辰满头大汗。
他实在忍不住了,还是央求道:“阿珩,阿珩,我动一动好不好。”
季珩终于点了头:“嗯,轻一点。”
于是汹涌的欲念不再压制得住,季辰打桩似的,每一次都撞到深处,挤进密闭的花心,在宫口的软肉上勾弄,上翘的龟头正好能顶住最敏感的部位,每一次碾过都是强有力的刺激。
他不敢弄出太大声音,两人上身紧紧抱着,下体始终连在一起,在有限的范围里大力抽插,车厢里只剩下隐忍声的粗喘和水液的咕唧声。
车厢外鸟语花香,正是春和景明。马车角上的银铃随着马车的颠簸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响声,有一双鸟儿被吸引了,落在弯弯的檐角处向下查看,不时往上啄一啄。
若是有人从旁边路过,也能从车厢侧面,被风掀起的一角里,瞥见一缕春光。
季珩躺在床上,脑海中却如翻江倒海般无法安静,越想越心烦。夜深人静时,那种深藏心底的担忧渐渐浮上来。她盯着床帐上的绣花,怔怔地发呆。
她不知该如何跟二哥提起,倒不是怕遭受人伦的指责,这道禁忌早已被他们二人跨过,虽说是在药物的催使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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