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宁看见大队书记,拉着书记求评理。
许会计一个头两个大,知道自家婆娘的那张嘴,私下说说也算不得大事,现在被岳宁上纲上线了,可是了不得的事。
他第一时间给岳宁道歉,又把田枣花给拉过来,给岳宁赔不是,这事才算是了了。
从此,田枣花恨上了岳宁。
恨就恨了,岳宁才不在乎,这个女人要是过分了,她就拿着思想报告,往大队书记面前一坐,开始自我批评,自我反省,自我教育,顺带批评一下其他人。
许会计和大队书记在一个办公室,许会计哪里还坐得住?立马出去找他老婆,训斥一通,让她别去招惹岳宁。
田枣花就是忍不住,见到岳宁不嘚吧两句,一整天浑身难受。
岳宁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斜斜地瞥了一眼田枣花:“你知道上头政策变了,我脱帽了,怎么还张口闭口‘狗崽子’?大家都是同志。你要再这样,我跑许会计那里,跟他好好说道。”
听岳宁搬出自家男人,田枣花抽搐了一下嘴角:“有娘生没娘教。”
“有没有娘教不是关键,重点是我生在新中国,长在新中国,我有党教……”岳宁跟她讲道理。
田枣花还想继续,被边上的人拉着走:“走了,走了,你说不过她的。”
岳宁还在看被拉走的田枣花的背影,隔壁邻居春梅婶问她:“岳宁,前天上头来找你谈话,有下文了没有?”
岳宁摇头:“能有什么下文?就是来问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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