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干嘛啊，我是为了套你话才故意那么直白地问你的，你不用当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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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秦鹤缓缓道，“对这种事情，很不当回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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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慕言点了点头，“工作需要嘛，得有职业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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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鹤似乎无法理解：“职业……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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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耸耸肩：“不然呢？要是每个恋爱向的任务，都得在现实中找到小世界里的对象负责，那这份工作也可以不用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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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秦鹤顿了顿，开始回答慕言刚才的那个问题，“我的感受是……你是个优秀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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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慕言也道，“我和你感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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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秦鹤道，“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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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挥了挥手：“有空再来找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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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鹤转身离开了，慕言却感觉胸口像堵了块大石头似的，半天都没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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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能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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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鹤的态度从一开始就不清不楚的，如果不是刚才慕言套他话，那么恐怕慕言一直都不会知道——秦鹤就是夙慎，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里相爱了无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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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秦鹤为何如此，但他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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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人间必须清醒，不然一个搞不好就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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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情绪这东西，往往是不受人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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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知道不该，却抵抗不住失落和心酸无休止地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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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这几天局里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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