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楣还是清清淡淡的模样,闻言抬眼笑着看他,说:
“我怎么觉得像在叫你自己。”
卫招对她了解实在不多,不论是那时还是现在。他眼里徐昭楣是家境殷实的独生a,不太喜欢出门,性格随和懒散,信息素甚至能使他这个a沉醉。
他的了解仅止于此。
卫招说:“你不喜欢的话那我不叫了……”
他猿臂蜂腰,肌肉漂亮有力,一看就是常年锻炼的结果。个子高,五官也俊朗立挺,不笑时浅色的眼锋利沉郁。
徐昭楣没遇见过这款,又想起他在床上低低的喘叫,那把温柔好听的嗓音,感觉自己有点硬了,笑着回望他,眸光湿润缱绻:
“没有不喜欢。”
卫招耳朵红了,问她:“以后还能再见吗?”
“易感期都可以找我啊。”徐昭楣点开微信,朝他晃了晃手机。
然后卫招只用了一个月,一次易感期就成为了徐昭楣点头认可的人,三个月后把她接进了自己的公寓。
而成为徐昭楣点头认可的狗,也不过是前不久的事。
徐昭楣推他去吃点东西,又在卧室随便收了东西装进行李箱,点开方才的讯息看了,发现是老套的东窗事发。
有人要拍卖旌节,奉洲的驿站在有意隐瞒下滞后地知道这事,竟然也瞒着她想偷偷解决,却发现光明夜暂且无法撼动,才慌不择路地又向她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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