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他少年时就会用了,没有徐昭楣想的那么弱,但还是收好就起身离开了。
门外安保严密,他在斜厅找了个角落,靠在身后的墙面上,立刻感到一股凉意。楼潜柳仰头,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汗。在他进入文印会的第一天特质通讯器的收发装置就已经植入耳后皮肤了,回想知道徐昭楣身份之后的生活,实在太魔幻了。
徐昭楣就着会场的酒和装潢抨击了一番,觉得想气她或者见她的那个人真是太没品位了,转头看到年年遇闭着眼睛像在感受什么。
这种会场内大部分的人对他来说都算陌生,不过世家之间精神力波动类似,整个奉洲上流社会都是用这种方法锻造精神力的。
徐昭楣手痒去摸了下他纯白如雪的睫毛,年年遇受惊般睁着水润的眼看她,有点委屈又不敢反驳,最后开口说:
“有几股不一样的气息,一股应该是毒蛛,我已经认识他了,一股是楼部长和鹫的人,不过……”
他没继续,只是抬起头,看向不远处二楼区。
一楼大厅中坐着的人都很安分,大多一边听着主持的解说一边翻着手中的目录,偶有人举起牌子出价,不时有坐在客席的主管站起身,去跟保安及侍者嘱咐什么。
徐昭楣问:“另一股有什么不同?”
年年遇斟酌好措辞,回复:“那个包厢里有个人的气息很奇怪,不像alpha也不像omega,但精神力水平更不是beta的范畴,而且像水泡一样,有很微弱的波纹。奉洲人的精神力并不这样,他更像第五区的人。”
徐昭楣眯了眯眼,想起斐普兰调查出的“光明夜勾结境外势力”。
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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