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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绥尔言笑晏晏,提着手里的食盒,“正好,我让冯妈做了盐酥鸡。”
沈眠枝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神色有些迟缓,与她平时的模样大不相同,“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傅绥尔打开食盒,端出香喷喷的盐酥鸡,扯了一只鸡腿递给她,“诺,衫衫不在,我们一人一个鸡腿。”
沈眠枝略有不解看着她,傅绥尔摇了摇头,“衫衫怕你多想,特意让我来传个话,她说:‘既然爷爷都原谅了,她当然也会原谅’,你啊!真是成也多思败也多思,那么聪明的人怎么这点小事反而看不明白了?”
沈眠枝怔愣,姜花衫的意思是爷爷知道内情?可是……怎么可能?爷爷如果知道怎么可能还会放任爸爸掌管暗堂?
忽然,她氤氲着水汽的眸色霍然清明。
这就是她和姜花衫的区别,在她心里的,爷爷是会原谅孩子犯错的父亲,但在姜花衫眼里,爷爷更伟大,他默默承受了被长孙儿子背刺,却依旧心无芥蒂地托举,哪怕沈年真的给他下毒,爷爷也只是把他赶走并未还之彼身。
沈眠枝看着傅绥尔递过来的鸡腿,心绪复杂,“绥尔,你也这么认为吗?”
傅绥尔点头,“嗯,我相信衫衫,她对沈家人的判断比任何人都准。比如现在,她说你需要一个朋友,所以我来了。”
傍晚的风从山峦吹到眼前。
沈眠枝似乎明白过来,低头看着竹椅上的手机。
不回答不是因为对她失望了,而是知道她现在正经历彷徨无助,让一个朋友带着答案来,解她困惑,也解她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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