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顾老师,现在是工作时间

要哭的冲动，声音却带着藏不住的哭腔，“我还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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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的手抚上她的后脑勺，轻拍她的背，道，“但是我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了，不相信喜欢或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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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这样，将匕首插进她心脏的时候，力度仍旧是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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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说出来，我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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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两行泪从眼眶落下，被他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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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需要定时定量地解决性需求，我知道。”她贴着他的脸颊哀求，“别再找别人好么？昭昭会懂事的，昭昭一直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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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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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看着她这种不顾一切的姿态，心中总有种异样的感觉，只是分不清，说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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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对她有所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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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和她没有未来，她把她的全部都给他了，他得回报些什么。爱是给不了的，但起码可以让她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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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欠着别人什么，两清，对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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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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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蹭他的唇，“我要拥抱和亲吻，像刚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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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人是不可能只靠这两样活着的。”他顿了顿，想起每天她强撑着打完招呼之后精神萎靡的样子，“你睡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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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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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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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坐在南侧门坐235路，坐十七站在省美术馆换乘地铁5号线，再坐14站，从l5出站口出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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