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惩罚与奖励 juwe nw u.c o m

越发乏力，带着巨大的愧疚。可看到自己被这人这样在意，心中又升起一股病态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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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别道歉，我不应该在这边过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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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你答应我，不管等会儿你看到什么，都不许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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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呢，不要再这样想了。”顾昀大概已经猜到她又对自己做了什么，可他怜惜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要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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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焦急，开车都慌乱无比，只想快点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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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她从前经历的细节，但他知道，在她抑郁发作时，习惯性地不寻找任何人的帮助，习惯性地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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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内心的无助是巨大的冰山，顾昀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彻底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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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一辈子？也许一辈子也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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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怨两人分隔太远，不能立刻抱住她。他隔着电话，一遍遍地说着，“我永远爱你，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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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却愣愣地眨了眨眼睛。毛玻璃不仅仅是隔开了她和自己的感觉，也隔开了她和顾昀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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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他的话，看到他的行为，能“推理”出他应该很爱她，可她一点儿也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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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歪在沙发里，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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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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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开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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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觉得自己应该从沙发上站起来，应该扑进他怀里，可却动弹不得。而他已经快步走上前来，紧紧地搂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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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拉着她的胳膊，满眼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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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木然地看着他，心里想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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