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你闹着要打胎,请柬都发出去了,风言风语已经传成这样,你现在不办,要我的老脸往哪儿搁?如今,这婚你是成也得不成,不成捆着也得成,哪怕成了再和离也比现在要好!”
何小姐哭道:“你就知道你的脸面,我算什么?姐姐就是这么被你逼死的,你如今又要逼我了,你要是非要我成婚,我就先打了这孩子,然后自己也去跳河去!”
何员外一改往日的温和,负手道:“你是我养大的,我还不知道你有几分胆量,我倒要看看你今日去不去?”
这话明着在说何小姐,实则在敲打顾声。
只见这位顾郎紧紧抿着唇,再也没有说出悔婚的事。
何小姐自然也是没有这个胆量投湖的,哭哭啼啼地摔门而去。
但这一晚远远没有消停。
酉时,何小姐突然说肚子痛,顾声去了,不知说了什么,气得拂袖离去,连翘和周见南在门外看的稀里糊涂。
亥时,何小姐又闹着要跳河打胎,何老爷去了,不准,两个人又吵的厉害,何老爷气的扶着脑袋出来,连翘和晏无双一起盯的眼袋都快垂到地上了。
到了深夜,何小姐的院子又吵嚷了起来,这次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已经接连两次被坑的晏无双愤怒地把枕头砸向窗户,表示再也不去了。
周见南则在床铺上哀嚎了一声,然后假装睡着,也没了动静。
至于对面的陆无咎,自始至终没有一丝动静。
连翘心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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