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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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如今他还在观察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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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尔顿时看向盛灵，那双原本阴冷凶狠的目光，又变得可怜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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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着害怕抛弃的祈求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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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盛灵却不吃他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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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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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看向杜尔，杜尔咬牙，对上他的目光又变得不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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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位观察的兽人，如今看起来很不友好，而且同为鲛人，这般讨厌我，是有什么原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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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虽然不会自恋到认为所有的兽人，尤其是鲛人族都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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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作为南一兽王城的高层，又是鲛人族的贵族，他这个人，在鲛人族里十分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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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喜，多也会因为他的身份，实力和背景而伪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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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面前这个兽人却没有，那满满的恶意，似乎就像是遇到了什么仇人一般，这让法尔就觉得需要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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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不是个心慈手软的兽人，若是真的有那种仇敌，他也不会留下祸端，放虎归山，等对方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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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法尔在意的是，杜尔身上那股陌生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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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忆里，可没有这种气味的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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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盛灵却没有回答法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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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虽然杜尔很可疑，但是法尔这个人，从怀疑她的时候，两个人就注定未来可能站在对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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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可能是敌人，她也不会过多暴露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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