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警长听起来就是个挺不错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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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蝙蝠侠是黑暗！是恐惧！是复仇者的化身！不是抓老鼠的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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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把字母全部大写，表达自己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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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需要用恐惧来维持和平秩序，但这种恐惧不应当来自神明。蝙蝠侠将撕开超人的伪善外衣，用人类的力量驱逐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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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的目光十分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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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身，让出身后的厨房。本该放着菜谱的地方摆了一本育儿百科书，正好翻到中间的某一页，彩色加粗的铜板手写体在阳光的映衬下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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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应对青少年中二期——做一位耐心倾听的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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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疑惑地望向厨房，然后嘴角一抽，把稿纸自燃后遗留的灰烬扔进垃圾桶，咬牙切齿：“我就知道克拉克没丢掉这本育儿书！难怪我当年怎么都没找到，他居然把书藏在厨房！阿福，你怎么也跟克拉克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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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抻着胳膊，脚尖踩在厨房外的地板，整个人与地面呈十五度角倾斜着，利用高超的体术，成功在没有进入厨房的前提下把书拿到手，偷偷瞄一眼阿福的表情，看到老管家始终紧绷的嘴角终于有上扬的趋势，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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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这本书扔进书房的碎纸机，”他宣布，“然后把碎片放到克拉克的公寓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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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着，布鲁斯却没往书房走，整理书页的动作甚至算得上小心翼翼了，推开博古架顶层昂贵的宫廷手柄镜，用瓷器摆件轻轻压住书的封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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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继续放狠话：“等我忙完就去拿碎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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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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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送着自家少爷打开藏在落地钟后的暗门，戴上呼吸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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