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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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需要一个新的形象，足够让超人对自己放松警惕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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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绝对不是为了克拉克，”布鲁斯低声自语，“这件事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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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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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另一边的超人，惊愕地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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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预料到居然真能说服布鲁斯，超人自己都有点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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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以前对这种程度的夸奖也没多么激动啊？难道是他最近几年过得太苦了，以至于就连一句普普通通的表扬，都变得弥足珍贵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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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陷入沉思，越想越心疼。他换回克拉克的衣装，离开孤独堡垒，决定回大都会的公寓去准备烤制苹果派的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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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明天蝙蝠侠注定出现，那他至少可以为血战归来的蝙蝠侠准备一份香喷喷的温暖苹果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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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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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在韦恩家当了九年花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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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他被阿福用猎枪怼着太阳穴发出警告，第五年，布鲁斯试图离家出走，他把湿漉漉的小孩拎回韦恩庄园并开始进行格斗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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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年，布鲁斯找到了杀死他父母的劫匪，在克拉克平静的注视下举起手枪，看着面前这个被贫瘠生活和药物成瘾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老人，最终放弃了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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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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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他不能拯救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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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那是苦痛与希望混合而成的慢性毒药，迟早有一天会把他折磨成遍体鳞伤的沉默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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