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的痕迹，床边叠放着布鲁斯曾穿过的衬衫，以及一袋被吃光的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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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氪星老男人，”布鲁斯伸出手，很不客气地在超人面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该不会在想怎么编造合情合理的借口，把一切都推脱给红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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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深恨自己拥有能听懂布鲁斯潜台词的能力，他几乎立刻明白这是布鲁斯在委婉地为红氪的事情表达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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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应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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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黑暗面，也必须本身存在，才有着被放大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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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低声说，“不是红氪的问题，是我的错。超人不该拥有私欲，更不该让这种私欲伤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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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愣了下，抬头，看到超人目光中不容作伪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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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笃定地相信超人拥有人性，并为此做出“超人终将危及人类”的判断，此时他知道自己错得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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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拥有的是人性中最美好的那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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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被伤害到，”布鲁斯下意识放弃了继续兴师问罪，“你的氪星治疗舱挺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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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难过地看着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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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身体上的伤势被氪星治疗舱修复完全，可心中的创伤呢？他总在祈祷着布鲁斯不会变成平行世界中伤痕累累的蝙蝠侠，却从没想到伤他最深的居然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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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怀里拿出方方正正的铅制小盒子，走到布鲁斯面前，半跪下来，把盒子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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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吓得连退三步：“等等，你要干吗？都说了我不喜欢你——我是不会接受你的求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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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动作一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容易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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