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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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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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多数时候，他都显得颇为冷淡，仿佛情绪被时间稀释得只剩稀薄的一点，湖泊深处的游鱼并不能影响到平静的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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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语气很诚恳：“感谢你的帮助，莲恩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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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世界需要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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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丝笑了下，她没有询问超人为什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忽然带走韦恩，也没询问他和韦恩之间发生了什么，保持着礼貌的边界感，就连劝诫都极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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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日报时政版也离不开肯特主编。吉米和奥丁斯已经吵得快要大打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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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放心，我已经撤回了辞职报告，”克拉克知道她想说什么，“这段时间我想清楚了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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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韦恩庄园跟布鲁斯对话过后，他已经意识到超人黑暗面绝对是在误导自己，无论自己和布鲁斯在孤独堡垒干了什么，他绝对没有做出最过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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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太了解布鲁斯了，如果布鲁斯仍旧把自己看作极具威胁的敌对目标，他绝不会思考“爱情”或者“超人所行走的道路”这样宏观的命题，而是会毫不犹豫地把身体当成筹码，用尽一切方式确保超人不会成为人类的致命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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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这堪比心脏骤停的惊吓中，克拉克确实，如同黑暗面超人所希望的那样，重新思考了自己和布鲁斯的感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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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布鲁斯对超人的态度有所改观，如果超人能够成为与蝙蝠侠并肩作战的搭档，如果现在的超人勉强还能转回到正确的道路上……他愿意用一切换取与布鲁斯拥有彼此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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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超人归根究底还是自私的，”他的语气近乎忏悔，“我知道布鲁斯是个伟大的人，也知道他未来无论受到多少磋磨也是人类最闪耀的光辉，但我还是想站在他身边，陪他一起抵挡来自世界的恶意。我希望未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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