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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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谭以手段残忍闻名的奥斯瓦尔德·科波特，aka企鹅人，在这场混乱中顺利拿下了东区近半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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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人见风使舵的本领极强，一边紧跟着韦恩的脚步叫嚣要灭了蝙蝠侠，一边又谨小慎微退出了之前参与的许多犯罪行动，龟缩在东区，老老实实地经营冰山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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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不少人很鄙夷地称呼企鹅人为韦恩的走狗，但布鲁斯很清楚企鹅人其实根本没跟自己合作过。他只是在狐假虎威，把韦恩当做自己赚钱的挡箭牌。然而比起其他烧杀劫掠的帮派，胆子小的企鹅人为了不招惹到蝙蝠侠对手下的约束很严格，以至于哥谭东区一度变得颇为平静，布鲁斯也就没急着打击企鹅帮，而是率先处理其他更棘手的帮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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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很少会质疑蝙蝠侠的决定：“希望戈登先生和丹特先生不会因为您的调查而感到恐慌，尊敬的哥谭反派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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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假装没听到阿福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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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大概也习惯了您的心血来潮，”阿福镇定地继续说，“毕竟您甚至会让超人帮忙运送贴身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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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年轻的蝙蝠还是没能绷住，他耳朵有点红，“那只是普通的互相帮助！别再问了，我们当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楚企鹅人究竟有没有跟谜语人合作，以及他是否在针对丹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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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少爷，”老管家不紧不慢地回复，“拯救一个可怜人的灵魂，这听起来就比讨论您的终身大事重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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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不再说话，埋头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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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阿福是在询问自己跟超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暂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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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人在刚被心上人拒绝没多久就要面对曾经认为是宿敌的家伙居然是自己的追求者并且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对他有点好感这种复杂的感情纠葛，实在太超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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