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关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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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把正义联盟、复仇者联盟以及像少年泰坦这样的超英组织讲给布鲁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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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部分超级英雄之间有些许矛盾，比如绿灯侠曾因为钢铁侠嘲讽过“喜欢绿色的审美都有点问题”跟他打了一架，钢铁侠和钢骨致力于突破对面联盟的防火墙，听说美国队长跟钢铁侠曾经内战到复仇者联盟一度分崩离析……但总得来说，他们是很团结的，时常联合起来对抗威胁地球的强大敌人，保护人类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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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默了默，他觉得听起来那个名叫钢铁侠的家伙似乎挺能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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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超级英雄都有哪些能力，真实姓名分别是什么，”他掏出随身携带的蝙蝠笔记本，“还有，他们拥有超能力的原因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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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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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不知道了，”他摊手，“虽然说因为当时无法定位到这里，我在那个平行世界停留的时间很长，但我毕竟是外来者，他们总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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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疑惑：“那你怎么对哥谭那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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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以前听过的睡前故事来分析，克拉克对哥谭的几乎所有反派的姓名、来历和标志性事件都如数家珍——其中甚至还包括酱料王这种纯粹是凑人头数的十八线搞笑番反派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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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想要了解蝙蝠侠，他跟我见过的其他任何超级英雄都不同，他是世界的瑰宝，”克拉克滔滔不绝，“他不是超能力者，却以人类之躯比肩神明，他拥有人类最宝贵的品质，又同时具备神明所缺乏的谦卑，他饱经苦难，却仍旧以极高的道德自律恪守底线。他知道纵使是正义的行为，在没有约束的情况下也会滑落到另一种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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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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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他凉凉地问，“所以你觉得谁更合你的心意，是我，还是平行世界的那个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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