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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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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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斯见他眼神呆滞,嘴角尽力扯出笑意;“我想了很久,我希望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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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明长这么大第一次被这么表白,他愣是从冥王不知所措的五官品觉出了深情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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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是该接受还是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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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决定转移话题,顺口问出了多日以来的疑惑:“如何成为一个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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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斯笑意渐渐收敛,面无表情,垂直落在身体两侧的双掌敲了敲露台边缘,他说:“习惯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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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每一个神明都有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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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此时的哈迪斯来说,他的答案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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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洛斯若有所悟:“哈迪斯,你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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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斯抿了抿唇,悄无声息随着晦暗的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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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洛明做了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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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乌拉诺斯的惨叫声,痛苦到扭曲的音浪重叠在耳边,让他睡得并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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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看清乌拉诺斯的脸,但是迷雾重重,他的视野被一片暗色占据,只能勉强分清声音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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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听到了克洛诺斯的声音:“当日厄洛斯将爱欲的权柄塞满你的胸膛,盖亚趁机破除了你的神体,我们十二位兄弟姐妹为了神王之位争得头破血流。乌拉诺斯,我从不责怪地母的冷眼旁观,我至始至终唯一的想法只有赎清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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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乌拉诺斯忍痛大笑:“就是因为你这样想,祂才不会放过你,克洛诺斯,你真是个十足的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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