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对和丹枫自身不是木头的情况下，丹枫跟清心君到现在都没成。怪不得这些年丹枫苦主被他挖墙脚和应星偷家的文学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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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流师父更干脆，她走的赛道上没有丹枫苦主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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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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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表情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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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更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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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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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长生还是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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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星说：“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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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明族将前代和现在看得分明，唯独持明清心君并不避讳过去的事，她说的少，但说的时候是以“我”开头的，不是前代，不是前代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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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唯一一个没有轮回绝嗣之苦的持明的余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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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活了很久，也或许是天生看得开，清心君谈及生死之事的口吻很是稀松平常。\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