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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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一提，持明族的本代性别与前代性别高度统一。我一开始以为重生连性别都可以重置，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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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壳出来的持明甚至不是小龙人或者一条幼龙，就是普通的人类婴孩模样，不过耳朵是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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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个小龙人就是被标记的特殊个体饮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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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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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明重生，甚至，连脸都不会被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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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失去了随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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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于前代的显然不包括脸，只是记忆和环境的变化，这的确是两个人，但这两个人共用同一个身体数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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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个体被取名为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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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的残留记忆在他破壳前都没有消失的迹象，我询问他是否愿意保留，他沉默了很久，选择了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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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可以思考一下哲学，刚诞生的小龙人是丹枫借着丹恒的躯壳重生，还是丹恒在丹枫的躯壳上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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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特殊个体在诞生后，保留记忆让他失去了幼年期的观察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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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新生个体，没有足够的记忆重刷残余记忆的影响，他很难成为新的个体。幸好残余得记忆并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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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可以成为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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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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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明族内部的习性与人的集群差异不是很大，到了一定年龄会被家族长辈催婚，诞生之后需要学习族内知识和当前所在区域需求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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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习期间形成的集群认知被称为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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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的认知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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