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清心记得他以前的名字叫做应星,白发,短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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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这只是看到了那个可能性上死的干脆利落的自己衍生出来的不甘心,而魔阴身放大了这种不甘心,才导致他们间的相处方式变得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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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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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和病患之间最初的治疗是不会越过他身体的反应机制,让他的身体瞬间放松进入等待救治的状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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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能说明他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医生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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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怜又可爱啊,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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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学者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但他们每一个都很少意识到来自身体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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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故人用复杂的眼神注视过,意图杀之而后快又生生止住手的,想要跟记忆里一样伸手摸摸她的头的,无法接受记忆与现实完全不同因而想要做出改变的……各种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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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大都会给自己同一个理由:这是尚未发生的事,面前的人不是他记忆里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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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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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只是他们不能真切的意识到这是过去,只能认为这是可能性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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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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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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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触碰了一下面前的蝴蝶标本,顺便写了几个研究报告。能发出来的就发,发不出来的就不发,不是锁在脑子里,就是写下来然后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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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做什么,所以可以坦然面对任何找上门来的故人,以极其陌生的初次见面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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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还得写研究报告后续,需要跟找上门来的人打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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