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纪俣琨!”然后就跑了。
男人在原地又愣又气,对着旁边的助理说,“不是,这个孟霜吟真的是女人吗?她浑身上下哪一点像女人啊,纯粹就是个母老虎。”
秋泽讪讪地看着他,小声幽幽道:“知道人家凶,还非要把人家带回来,这不就是看上人家了么……”
纪俣琨气糊涂了,都没听到秋泽蛐蛐他,大发雷霆,“我有错吗,我救她的命,还帮她解围,她以为我愿意干啊,要不是因为……”
纪俣琨的话说了一半,后面的话,理智让他停了口。
秋泽前些日子找到了曾经治疗过他的那个女孩,幸运的是,那个女孩长大了,也在南淮。不幸的是,那个女孩的所有家人都死在了那个晚上。
那时候纪俣琨还在上高中,距离高考不到十天,那天晚自习以后,他因为失眠多日,身体透支倒在路边,那个女孩为他针灸治疗,让他第一次睡了一个好梦。
而女孩因为为他治疗,没有在那个晚上回家,避免了一场意外而来的火灾。
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纪俣琨心里的感觉无法说出。可以说因为他们的相遇,女孩避免了一场死劫,可满门尽灭的痛苦却连接着他的第一次好梦,让他心底萌生出一种不明的愧疚感。
那个女孩就是孟霜吟。
曾经那个没长大的孟霜吟,善良可爱,连呼吸都是糖果味的。
现在她像是从泥沼里爬出来,整颗心都爬满了青苔。
不知为何他能共情她身上的那份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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