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枵伸手接过木盘,挥挥手,勾弘扬垂着头退去。
木盘被置于汤池之上,飘在水面上。
秦玄枵将玉盏递给秦铎也,说:“补气血的药茶,趁着药浴喝了......别又再昏死在汤池里。”
秦铎也接过,药茶清清淡淡的味道,倒是不苦。
他喝了之后,又有汤池的温水,开始微微发汗,额头上布了一层密匝的清汗。
秦铎也望着秦玄枵拿起瓶子,仰头,清辣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
秦铎也上辈子喜饮酒,尤其是烈酒,有北疆风沙寒霜的味道,他怀念的味道。
可惜做了皇帝后,除了御驾亲征的那一次,再也没了机会重新回到他长大的地方,重新看看如钩的月、旷阔的草场和大漠。
也再喝不到北疆凛冬,炽热火堆旁的烈酒。
所以在京,浅饮几口,聊表慰藉。
他眼巴巴盯着那琉璃瓶,“这是什么酒?”
秦玄枵将瓶口挪开,也许是喝了口酒,眉宇间竟有几分混不吝的态度,“名,桃夭。”
“给我喝一口?”
“做梦。”
秦铎也翻白眼:“吝啬鬼。”
“哈?”秦玄枵将琉璃瓶放回木盘中,伸手钳住秦铎也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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