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含风殿内弥漫着陈旧的霉味,窗户上的明黄窗纸早已泛黄发脆。
李承乾走向角落的檀木柜,柜门开启时发出“吱呀”一声。
柜子里整齐码放着一摞摞奏折,最上面的一本,封皮上“贞观十五年”的朱批还鲜艳如新。
他戴上老花镜,小心翼翼的翻开奏折。
房玄龄的字迹刚劲有力,每一笔都透着沉稳。
魏征的小楷工整严谨,字里行间仿佛能看见那位诤臣在朝堂上据理力争的模样。
突然,他的手指停在一篇奏折上,眼中泛起泪光。
“哈哈哈...”李承乾突然大笑起来,惊得梁间燕雀扑棱棱乱飞。
奏折上,父亲李世民的朱批与程咬金的奏疏相映成趣。
朱批写着:“程知节,汝府牛又病耶?下次可换溺水、坠崖等名目!”
旁边程咬金歪歪扭扭的字迹回奏:“谨遵陛下教诲,已换花样!”
李承乾笑着笑着,泪水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奏折上,晕开了墨迹。
他仿佛看见那个黑面虬髯的老将军,在朝堂上憋红着脸编瞎话。
看见父亲一手扶额,无奈又好笑的神情。
看见满朝文武忍俊不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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