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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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了空，茫然地滚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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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华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窘境，只是复刻真身交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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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二郎修炼多年已有自保之力，我不担心，但是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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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立即说：“我会护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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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华同样没有回应杨戬的话，她自顾自地说：“所以，我只能给婵儿留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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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儿。”她轻唤，杨婵来不及伤心，从地上爬起来，来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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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华目光空洞，眼中并没有她的身影，但是杨婵要是靠得很近，就仿佛母女俩在面对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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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华对她说：“这东西是生机，却亦是杀机，你要好好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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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们之后怕是路途凶险，朝不保夕，”她顿了顿，怅然地叹了口气，“是我对不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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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杨婵是个凡人，她没有看出这只是云华的幻影，还在试图与她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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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华诉说了她最后的愿望：“我的今生今世已经到头了，你们的人生却才刚刚开始，我还没来得及看你们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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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唯一的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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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活着，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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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和杨婵同时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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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华的幻影静静等待，她飘在空中，空洞的目光终于落到他们身上，她露出了一个带着悲意和不舍的笑，最终，陨灭在天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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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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