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有些不甘心。
“我做不到你那样冷静,就像当初封煦遇险,你权衡所有人的伤亡后,选择放弃他一样。我的心是肉长的,我做不到。”
裴昱州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那你能做到看着兄弟们一个个倒下,而还是觉得讲情义是正确的吗?”
时璟之被他的话噎住。
但裴昱州的怒意并未减少。
“你的心是肉长的,我不是,那姜妤的心是不是肉长的?”
“徐盈有病,我只是……”
时璟之思索着该怎么既能讲明自己的立场,又不刺激他。
但裴昱州却固执地要和他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