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能为你想到的,最不体面的死法了。”
等了好一会儿。
门外,熟悉的身影匆匆赶回来。
梁绛一边抖落肩膀沾染到的落雪,一边解开鹤氅绳结,露出里面的乌金弹墨玉锦衣,宽肩窄腰,意气风发,是藏也藏不住的少年气。
他眉眼含着浅淡的欢愉,对着屋里唤了声,“阿颜。”
温时颜怔住,差点都要忘了,曾经的他是这般爽朗明媚。
从什么时候起呢?
他变得沉默寡言,而她也不再话无拘束。
见她傻傻地盯着自己,也不回应,梁绛无奈勾了勾唇角。
他大步走进来,从怀里摸索半天,献宝似地攥在手心里藏着,神秘兮兮回望着她。
“阿颜,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