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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梁绛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但很快又打消,“还以为阿颜是个只会济世救人的菩萨心肠,竟是我小看了他。”
他低笑,又不免惆怅,“三个泼皮无赖都奈何不了他,阿颜如此厉害,本殿下倒是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实在无趣。
锤石头皮都要皱起来了,“难道殿下不该说他手段下作,与他平日表现出来的正派形象不一样吗?”
与此同时,温时颜在屋子里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尖,将契约上抹的毒擦去收好。
不能因为这些人要害的人是他们的‘妻子’,‘姐妹’抑或是‘儿媳’就轻易放过他们。
罔顾人命,就该付出点代价。
疼个三天三夜,算是便宜他们了。
翌日,天还没亮。
温时颜就穿戴齐整,乘着马车叮叮当当地出府回宫任职。
路上的雪被清扫干净,只有瓦片树梢上的银白昭示着昨夜它们来过。
刚到宫门口,她一下马车就被人从背后叫住。
“是温太医?”
声音温润,像是深怕惊扰了她似的。
温时颜回过头,来人是一个身着雪白外衫的年轻男子,五官生得端正,身姿挺拔,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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