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的感兴趣,也只有这般未经人事的人才能表现出来。
说到底,自己是有几分羡慕的,她可怜归可怜,但母亲时时刻刻陪在身边,也不曾遇到那么多钩心斗角的算计,心底保持着最原始的赤诚,是自己这辈子都不敢妄想的。
梁绛晃了晃手指,“那是你不知道,这丫头,眼光精着呢。”
温时颜耸肩,不认可,也不反驳。
时间一晃过去。
转眼,到了春节前夕。
自从那天撞上梁绛之后,祝风华就再没在医书阁出现过。
锤石带着手底下两个人天天转悠到温时颜的眼皮子底下,虽然把活儿都干了,但总给人一种监视的感觉,让温时颜十分不爽快。
与梁绛吵了好几次,都被他以保护之名继续我行我素。
晴崖王府书房。
锤石这个月第十八次哭丧着脸跑回来诉苦,“殿下!他今天泼了属下一身药渣子,那味道,属下足足洗了一个时辰才敢出门。”
“阿颜又不是故意的。”梁绛掏了掏耳朵,不听前因后果地直接偏袒。
“是故意的!殿下!这次他都承认了,就是……”
不等锤石激动地掏证据,就被自家殿下打断。
“好了,药渣也是药,他是想给你驱驱寒气。”梁绛理了理虎纹金丝袖带,正色道,“今夜除夕,老妖婆不知道用了什么招数,让皇上同意放梁念慈出来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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