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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放心,我会留下人好生为他们安葬,寻到他们的家人,补偿一笔钱财。”
萧淮垂首并未答话,握着正在淌血的剑在前开路,进了别院内部,夜风之下他衣袍翻滚,被空气中浓稠的血腥味又压下。
李濯的人动作很快,将这座别院掘地三尺,初步估计寻出起码七万两真金白银。
李濯叹息道:“一人五千石的粮食,五百两的白银,芦花换鸭绒,灰铁换精钢,一年又一年积下来,便有了这么一个不菲的数字。”
萧淮闭了闭眼,想起来那些在驻守时冻死的将士,因为短缺粮食而饿死的老兵,心中钝痛,但仅仅是几个负责盘点运送粮食的小官,便能这般只手遮天,瞒过京城那么多眼线么?
“太子殿下,”他问道:“不知可有查出此事幕后是何人所授意?”
李濯的眸光冷了下来,“除了李锦,还有谁能有这般狼子野心。”
继后原本只是妃位,彼时在所有人都以为皇上会立六皇子李锦的生母贵妃为皇后时,皇上却立了李濯的生母静妃。
李锦原本是铁板钉钉的太子,最后也只成了一个王爷,他这些年表现得一反常态的乖巧,节俭、孝顺又仁德,若不是这些事都有矛头隐约指向他,就连李濯都要被瞒下去。
“瑞王如今深得皇上喜爱,太子殿下没有确实的证据,怕是不能拿他如何,”萧淮用剑尖挑起一块黄金,“而且您虽为太子,在民间的口碑却并比不上他。”
“天下之祸不生于逆而生于顺,口碑有何用,名声又有何用,”听懂他的未尽之意,李濯笑道,“若是靠着装模作样出来的孝顺节俭就能治国安邦,那孤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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