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穿衣时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那装睡的人身上。
窈烟的嘴角还有枣泥卷的碎末,长睫轻颤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睁开来看他究竟走了没有。
萧淮穿好衣裳,走到屋外时对伺候的小厮说道:“怎么冬日里还有老鼠进来,下次打扫时再仔细些,有些老鼠蠢笨,回洞穴时撞到我的榻,吃完也不知道擦嘴,若再让我看见,定然要将它丢出去。”
门外小厮不解,“为何要丢出去,少爷您将那老鼠踩死不就好了吗?”
萧淮嘴角笑声一滞,没再答话,洗漱后便去练武了。
他走后,在屋内的窈烟迅速坐起身来擦了擦自己的嘴,然后掀开被子看被撞到的地方,果然大腿上撞青了好大一块。
她知道萧淮说什么老鼠分明就是在说自己,她恨恨打了一下被子,心道要不是此人饿了自己一晚上,她何必如此。
吃了一块枣泥卷后她胃里的难受缓解了许多,窈烟也没了再睡了心思,洗漱后就到左侧院去了。
左侧院只有一个睡觉的屋子,她爬到床上和瓶儿挤在一起,瓶儿见是她,问道:“你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早?”
“被饿醒了,大公子走了我便回了。”
瓶儿清醒了过来,将自己昨日留的一个馒头给她,“我本来想给你留饭,却又担心冻冷了不能吃,就给了放了个馒头,你先吃些垫垫肚子。”
她们屋里烧的是最普通的核桃炭,虽然不如萧淮屋里的银骨炭那么好,但也暖和,只需要放得远些就行,总比冻着强。
窈烟心里感动,觉得瓶儿实在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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