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是在把玩某个摆件、某块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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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的皮肤凝白如玉，汗滴缓缓划过时，仿若在勾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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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不知为何呼吸一紧，大气也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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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的呼吸声变了节奏与腔调，是难耐地痛苦着，痛苦地欢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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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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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或许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难以忍受地摇头，对沈康时示弱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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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个瞬间，关汀与徐应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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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心里一惊，下意识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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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关汀又轻飘飘地望向别处，望向云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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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被徐应踩痛，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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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不耐烦地转过头，看见徐应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只是骂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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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极浅、极淡的一眼，里头却清清楚楚写着“别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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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慌忙抱着小狗，从公寓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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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公寓大门时，徐应望着怀里奶乎乎的小狗，脸颊热腾腾的，心想：好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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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不会学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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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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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穿好衣服，又将杂乱的地面简单收拾了下，拎着垃圾桶正打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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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每一晚都是如此，他从未留下来过夜，也没想过要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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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半醒着说：“几点了？如果太晚就——”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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