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忘怀。
陆成则心底有一股无名火越烧越旺,他开始口不择言。
“你的确不配他。”
阮流筝道:“是,我不配。阮莹莹最配了。”
陆成则闻言更气了,他抬手,阮流筝冷哼。
“怎么,又要打我了?没想到啊,陆大人竟是这样一个人。打女人算什么男人?你若是个有种的,便不必藏在我这个软轿里偷偷去见她!”
“如今我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阮流筝,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陆成则将手放下,他刚才看清了她眼底的眼泪,他本就只是吓吓她,何必装出一副极其委屈的样子。
真是鳄鱼的眼泪。
当初也是用这副面孔将所有人玩弄得团团转。
等到了皇宫,陆成则自密室走进来,而她则跪在外面,没多久床榻间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