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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了?”
阮流筝痛得忍不住咬唇,陆成则才发现她的手腕上还带着一道丑陋的鞭伤。
像是被火烫到了一般,他下意识松开了手。
阮流筝讽刺地道:“怎么,这是你亲自打出来的伤疤,觉得恶心?别再假惺惺地回忆过去了,我也觉得恶心至极。”
陆成则心底想被刀子捅了一般,隐隐作痛,他看着那道疤,一时无言。
阮流筝懒得看他这副作派,包扎完便去找阮昊南。
阮昊南一看到她便道:“阿姐,你刚才没事吧?”
“阿姐没事,今日怎么过来了?”
她将袖子拉好,掩去那些伤疤。
“我有事求你。”
“怎么了?”
“阿姐,我需要银子。”
阮流筝敏锐地道:“你又去赌了?”
也不知道他小小年纪,是如何沾染上这个陋习的。
“不是,是马上就到祖母生辰宴了,我想给她买生辰礼。”
祖母身子不好,所以极少露面,但是她对孙子孙女都是极好的。
阮流筝道:“给祖母生辰礼是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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