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捏着金簪,缓步踱至门边,轻轻抬起门栓,扒开一条细缝偷看。
门外是一座小院,月华如水,树影绰绰。
呼——幸好没有人。
【小枝?是小枝吗?】
周边忽然响起一道陌生的急切男声,祝小枝浑身僵硬,左看,再右看,了无人迹。
她又一寸寸慢慢扭过头,去看那具显然应当沉默的尸体,老男人仍面朝下躺倒着,后颈的血迹滴滴答答,汇成一条小渠。
也不是他,那是谁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