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德海摆摆手,肉山缓慢挪动着行远。
既然传国玉玺都被拿来了,祝玄礼等人必然会匆忙赶回长安,但他今夜要与女子们欢好,没有闲情逸致陪他们早起做样子。
反正他独身在范阳,坐拥兵马势多权重,宛若一个土皇帝,长安的真天子也没法拿他怎样。
跌倒的男人被两个士兵架起,带到了一旁审讯来历。白衣少年则站到富商跟前,用宝剑裁下一截外袍为他扎拢止血。
“你这条手臂虽然保不住,及时医治至少可以留下性命。”
他望向祝小枝,眼底沉静如一潭湖水,
“公主年岁尚幼,又是娘子身,还是少造杀孽。”
祝小枝自知理亏地绞手,讪讪笑着凑近他,
“我知道了,裴大人。”
她左右看了看,父亲身上空无一物,侍卫们也都隔得很远,依然只有少年的剑离她最近,也最趁手。
但他现在下蹲着身体,剑又紧紧别在腰间,祝小枝要同他一样蹲下,才能够到。
她也跟着蹲下,假模假样探头去关心刘氏汩汩直冒鲜血的伤口,
“呀,居然开了这么大一个口子,真是不好意思。”
说话间,少女娇软的小手已经搭上剑鞘。
没人看清她的动作,下个眨眼间,红色身影已经飞窜出去,利落地连斩两下,石板地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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