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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忙站起身,不慎碰翻茶盏,所有人都往过来。
帷幕那边的情形她无法看清,但少年令人安定的声音已然响起。
“高将军正日夜兼程赶来,或许明日便能抵达。”
宁德海抬眼,将裴载仍未褪去稚嫩的脸庞仔仔细细、上下打量过一遍。
他找人打听过他的身世,原本是布衣平民的小小少年背靠长乐公主,俨然已成为新帝的代言人。
他本想借对方受伤将其排除在宴会外,以此试探新帝,不想对方竟然强撑着也要来当不速之客,真是愚忠。
就是不知这赤胆忠心,究竟是奉于新帝,还是献给长乐公主。
“原来是在等长乐公主接应。我见陛下迟迟不肯动身,还以为是我不知何时得罪了陛下,甚至想着不如我将位置交给别人,辞官回家种田。”
祝玄礼几乎咳出一口茶,慌忙抚慰道,
“宁将军劳苦功高,切莫瞎想!”
“哎,倒不是我宁某不肯谦逊,但陛下只需走到大路上走走瞧一眼,便知我范阳军民风气肃严,指不定比你们长安还要规整呢。”
宁德海虽与刘氏等富商权贵亲近,却暴戾对待普通的军民百姓。
范阳内城固然规整,但几乎宛若一座寂静的死城,无人胆敢高声言语,恐惊天上之人。
祝玄礼悄悄打量几眼宁德海佩剑的侍从们,假装挠痒,用袖角拂去了额间粘腻的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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