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劳烦裴郎中先送小枝回去?”
宁德海正说到关键点,眼见玉玺就要到手却被搅黄好事,极不高兴地耷拉着满脸肥肉,眼角也呈现倒八形状。
“我这后院还有几间空余屋子,小殿下若是需要歇息,随意挑一间便可。”
裴载则叹了口气,取出一块白帕隔绝,扶正祝小枝的肩,
“三公主毕竟是待嫁女子,与您的妻妾们住在一块恐怕不太合宜。裴某伤口未愈,也需要早些休息,今日便不再叨扰宁将军,先告辞了。”
言罢,他便指挥侍女们合力抬起祝小枝,将她送回马车上,由车夫驾驭,自己则骑马跟随。宴席中的众人面面相觑,吕媛被小女儿的逾矩行为吓得抚住心口,靠在大女儿肩上,一句话也说不出。
走出半里路,一张红彤彤的脸才从车帘下钻出,话语间还带些酒气,
“裴大人,我这算不算是还了你一命?”
副将是宁德海身边一颗暗棋,越晚揭露己方胜算越大,的确不该浪费在今日这种情形下。
但她原本言之凿凿说宁德海要杀新帝,如今却又假装醉酒助自己脱身,岂不矛盾?
裴载暗中决定,往后再不被少女的胡思乱想左右决断。
“公主或许忘了,我原本甚至不必参加今夜的宴会。”
她自知理亏,又缩回车内,原本清脆的嗓音因车帘间隔,显得闷声闷气,
“我只知危险在今夜,谁知道危险的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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