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少主,妖女才能理直气壮地对别人说,“这是我儿子,长得很漂亮吧?”
少年冰山般的容色忽然裂开了,微微红了脸,大家都戏谑笑道真是个好孩子;然而到了夜间,在营地的某个角落,烛火照不过来,两个人赤身裸体,搂抱成一团相依为命的,融化又合一的白蜡。
性器还插在她湿热的双腿间,她在腿缝里弄了脂膏,感觉像是被一种食人的捕蝇笼咬住了,少主啜泣着,在想她上午说的那句“他是我的孩子”。
明明妖女也对他没有很好,一巴掌一个甜枣,将他的自尊踩到地上,让他一次次在欲海中哭喘低吟,痛叫央求;又被她揪住头发,调情般地扇着巴掌。
但每一次情事过后,她也难得展现出一种薄薄的温情,抱着他,两具汗湿的肉身赤裸裸地贴在一起。
他的脸紧紧地靠在女人胸脯上,隔着一层皮肉骨血,听到她的心跳,闻着她身上那股馥郁甜蜜的香气,便有了很微弱的近似被爱的错觉。
她咕哝,面色愈发潮红,“进步了……”
“母亲。”他蹙眉,嘴唇被咬得殷红,只在被牙齿抵住的地方微微有些泛白,“……痛。”
她愣了一愣,“哪里疼?”
他将脸颊凑过去,小声道,“伤口。”
那道小小的,被罡风擦过刮掉的一点皮。
然而妖女在外从不点破他们的关系,逢人问起,便说是母子姐弟。他心里七上八下,患得患失,只敢在夜里与她做亲密的事,又第无数次讨厌起自己这具稚嫩的肉身,这副过于年轻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