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抵抗力更弱,心绪波动太大,身体就会吃不消。”
又开了一些退烧药和叮嘱注意事项后,刘虹就先走了。
凌东言坐在床边,重新给她掖好被子。
聂行烟眉头一直拧着,睡得不安稳。
她眼窝下面一片乌青,眼尾通红,哭得太狠,梦里都时不时地抽泣几下。
一定很委屈吧?
凌东言温柔缱绻的眸子弥漫出一丝狠绝,“那些让你哭的人,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我保证。”
这些年,凌建福的生活倒是过得挺惬意,小三私生女热炕头,把如何发家的恩人忘得一干二净。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他的指腹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轻抚,“烟烟,我还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让你哭。”
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说给她听。
聂行烟是被饿醒的。
她睡在一张起码有三米宽的大床上,衣服已经换过了,又渴又饿,额头上还贴着散热贴。
一打开门,是个宽阔的半人高的玻璃走廊,不远处就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正对着京北市最著名的地标双子塔。
夜晚灯光璀璨,沿海边的摩天大楼通火通明,照得整个海面都映照出五颜六色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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