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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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死还不一定呢？”纷纷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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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再无往日尊严，如释重负地笑了，平静地盘腿靠着戏台子坐下：“族人们，当年我为了报灭门深仇，做尽伤天害理之事。由那件事，我也懂得了‘没有人能不起杂念的面对欲望’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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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换皮续命’之术，保得奇书和宝藏的秘密，并非为了独享，而是想让你们过得好，只能由我一人保守秘密。六十多年了，你们一代代成长，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很欣慰。现在想想，也是为了赎罪。唯独内心深处，始终过不去那个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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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由真正的陶家后人点破，我觉得很轻松。只是，要全族人跟着陪葬，弥补我和你们祖辈犯的错……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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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你要死就死，不关我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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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是得了失心疯，老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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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书生指了指端放于每张桌子的羹盆：“死到临头，还口出恶言。捞捞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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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惊呼，汤水淋漓的羹勺里，人的手指骨头、脚趾骨头、毛发、炖烂的舌头、黏糊糊的鼻子、连着肉线的眼睛，裹着浓郁的肉香，冒着冉冉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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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臃体术破解之法。书中有记载。我稍稍加大了分量，便成了取你们全庄性命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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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随着阳光越来越炽热，惨叫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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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庄的人，照到的皮肤。像是被开水瞬间泼盖，鼓起一个个黄豆大小、裹着浓黄汁液，密密麻麻的燎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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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受不得痛痒，伸手抓挠，燎泡破裂。脓汁所沾之处，就像引燃的野火，迅速遍布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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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嚎声、乞求声、挣扎声、痛哭声不绝于耳；腥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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