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

我若文族，咱们岂不是同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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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幻、魇、文、蛊四族的分支，被回到过去的我们，为了《阴符经》屠戮灭族。桃花源的陶氏幻族、黄鹤楼的徐氏魇族……姑苏，为什么不可以是孔氏文族？”我点着了烟却没有吸，转动着过滤嘴，“你们一族，寻着张继生平足迹和《枫桥夜泊》暗留的线索，找遍浙江、江苏。兜了一个大圈子，最终确定，《阴符经》线索，就在姑苏。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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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顿片刻，斟酌这句话该怎么说：“孔氏文族已经找到了，只是无法解开最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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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晓楼，你的推论，空穴来风。年轻人，天马行空的想象固然是好事，没有确切的依据，也只是纸上谈兵罢了。”孔亮左腮的肌肉轻微抽搐，牵动着眼角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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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第一个问题，就暗中透露了信息。上一个询问的人，是谁？偏巧和您同姓？为什么那个人明明有着渊博的知识，却对‘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乐此不疲呢？店伙计会写‘茴’却不耐烦了解回答‘回’字四种写法，他又为何‘极高兴的样子’变成‘显出极惋惜的样子’？店伙计会不会写，对他来说，这么重要？也许，他在做您今天同样的事，寻找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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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亮掩饰着双肩的颤动聆听不语，强装一副很好奇的表情，只是浮现在他那张苍老的脸上，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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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小说中，那个人经常许久不见，原因是‘便连人和书籍纸张笔砚，一齐失踪’。再回酒铺，‘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他偷过何家的书，在偷丁举人家的东西时，被打断了腿。最后一次现身，‘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夹袄，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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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察觉到，孔亮眉宇间，闪过一丝悲戚，心里有了计较：“如果，他不是为了偷书，而是在大户人家的藏书中，寻找线索呢？他的伤及至断腿，并非被打，是寻找《阴符经》途中遇到危险受伤，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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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不要再说了！”孔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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