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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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打扫，破屋，祭祀，馀事勿取；忌：诸事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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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异常奇怪的日子里，湘西密林深处，只剩药族隐居的蛊族故地（此时，掌握了部分蛊术的药族，已经被视为“蛊族”），采草药回来的美丽少女，在村寨口听到几声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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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声寻去，野草乱石中，刚出生的婴儿在襁褓里哇哇哭泣。周遭，零零散散僵死着蜈蚣、蝎子、毒蛇、蜘蛛、蟾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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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双手缠着血迹斑斑的麻布条。左边写着“月无华”，右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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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瞳现，文族出，天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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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心头微颤，盯着婴儿漆黑乌亮的双眸，若有所思地颦起柳叶般的双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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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破碎虚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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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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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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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洞顶端的钟乳石浸饱了水晶棺溢出的浓白水雾，凝聚成滴滴硕大水珠，颤巍巍砸落，于坚硬的石板溅成拳头大小的水渍，缓缓渗入细若发丝的石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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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口喘着气，久久低垂的脖颈分外僵硬，紧紧勒着胸膛的粗绳，随着呼吸的涨鼓收缩，麻痛夹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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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不语，木利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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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信息量像决了堤的潮水，化作一波波肆无忌惮的洪峰，从心脏奔涌而出，狠狠撞击着肋骨。周身的血液，在这股强悍的挤压中，瞬间涌至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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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般的几分钟里，我时而清醒，时而恍惚，脑子乱腾腾地好似烈酒浓醺。燕子这番讲述，揭开了我多年探寻、困扰以至于近乎崩溃的疑惑，而我并没有“原来是这个样子”的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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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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