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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姝只觉得又热又晕,自己像是在最烈的日头下乘船。
掌舵的男人便是谢庭渊。
只是他的精力过于旺盛,落在她身上是无声的激烈,沉重的发泄。
一次又一次,不知倦怠。
孟云姝终于忍受不住,低吟出声,却惹得他更加猛烈,她想让他温柔些。
可她深知讨好谢庭渊是自己唯一的法子,只能生生受着。
她拼命咬着唇,眼角却滑落了一滴又一滴泪珠。
谢庭渊喘着粗气,不经意间看到被洇湿的枕头,他微顿了一瞬,随即放缓了动作,伸手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眼尾。
无声轻喃,“别怕我。”
而孟云姝此时已经累得闭上眼,昏沉睡去,毫无察觉。
她再睁眼时,天已经大亮。
而床的另一边只剩冰冷,想来谢庭渊早已离开。
她挣扎着起身,神情有些低落和后悔。
昨晚太累,忘记向谢庭渊索要承诺,他莫不是反悔,直接走了吧。
孟云姝心底顿时一凉,她拽着被子的手微微紧了紧,想着起身再做打算,却看到了枕边一侧,竟有一块质地上好的白玉。
她拿起来看,上面赫然刻着一个古拙古朴的“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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