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在厕所里出不了。
庸医两个字在喉咙里滚了滚,最终没出口。
“你的医术是在哪儿学的?”陶秋意漫不经心的问,轻轻晃动着手中药碗。
“部队。”魏境渊回答,看着她的动作拧眉,一时猜不出她这么问是在怀疑什么。
“部队里还教人医术,怪好的。”陶秋意有些意外,接着又问:“是拜师学的医术,还是上过医学院?”
陶秋意一边问,一边将手里的药碗放床边石头上。
这是怀疑他医术不打算喝药的意思了,魏境渊皱眉问:“你怀疑我的药有问题。”
“不是怀疑,是确定。”陶秋意可不打算隐瞒,因为吃错药是会要人命的。
“你这碗药大部分药材能退烧,只有一味药材药效多样,正好与这些治退烧的药材药效相冲,所以昨天我喝了你的药,跑了三次厕所。本来没有这么严重,可我的身体太弱,又刚刚泡了冷水,承受不住药效冲击。”
“小梨,一会儿把药端出去倒掉。”魏境渊没有怀疑陶秋意的话,看着她的目光里多了抹探究。“你会医术?”
“不会。”陶秋意坦然的回答,伸手拉过离她最近的魏境梨坐她身边,又冲魏境渊招招手。“那个不重要,魏境渊你过来坐,小槐也过来,我们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安排。”
魏境渊觉得她的动作像在招小狗,没有理会她的动作。
而且,她的安排与他无关。
魏境槐见大哥没动,他也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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