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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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绡垂着眼，纤长眼睫遮住眼底不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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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一开始就站在这里，还是刚巧过来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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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距离书房不远，书房的门也没有彻底关严，如果青绡是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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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绡会不会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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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那一双和艾利斯相似的、清纯妩媚的眼睛，水潋有些惶恐，还有些不正常的、扭曲隐秘的报复似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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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那不是对于青绡，而是对艾利斯，但从他把两者开始比较的那一刻起，这种对视就不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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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潋脸颊还是不正常的红，头发也比进去前要乱。他清楚自己现在状态不正常，所以下意识有些逃避青绡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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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外昏暗的灯光足以笼罩水潋含情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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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这一刻开始变得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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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青绡似是没有察觉，只是问：“父亲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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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一会儿可以…”甫一开口，水潋才意识到自己的嗓音有多沙哑，他有些慌乱匆忙、欲盖弥彰地把脸颊旁的碎发别到耳后，“父亲说他会自己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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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绡点头，把话题转移开了，似乎方才那一瞬间的怪异气氛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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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水潋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是第一次从宋舒书房出来被如此亲近的人撞见，他终归是不太成熟的，对一些事情的处理也没有能很好地收敛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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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潋有些艰涩地开口：“你刚刚有靠近书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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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绡的目光很单纯，“没有，怎么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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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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