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烈酒自腹中涌向四肢百骸的晕眩感才稍稍褪去几分,被欲望消磨殆尽的理智也终于离开那道岌岌可危的线、开始慢慢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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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真是奇怪。东尽闻言诧异地挑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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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个世界,很值得我睁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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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明明祂没有饮酒,明明东尽只是说了一句话,那种熟悉的晕眩感又开始让祂飘飘忽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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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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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那张脸吗?还是因为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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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他说这话时,掩在表皮下、掩在音色下,狂妄到让祂心颤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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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想要他。身体也好,灵魂也罢,祂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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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话会时间已经接近截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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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走廊上远不止卡乐、东尽两人。当卡乐毫无预兆地在原地站住后,原本离他们有些距离的异种不禁明里暗里地朝他们投来了视线主要是投向东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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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哪怕是行事出格、坏事做尽的异种,也没有因为觉得世界不值得被看,就主动遮住眼睛不再去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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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和卡乐一样,不,比卡乐还自我主义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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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那弯月纹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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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卡乐和东尽走到套间双人沙发处坐下后,一些异种的目光依旧盘旋在后者眼上的绷带、绷带下的苍白肌肤和嘴边的两道红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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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脸上的红印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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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提问的不是卡乐,而是跟在他们后面进来、坐到对面沙发上的羊头人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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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尽仗着有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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